顧爾雅從酒吧回到酒店的時候,已經快要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本來她和顧溫文說完話之後,並不打算再回到酒店的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溫文說的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,讓她本就看不到的希望開始變得更加的渺茫。
她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在其他人眼中看起來是有多麼的錯誤,她很清醒,只是她固執地不想去了解而已,她只愛過這麼一個人,不是沒有非他不可的必要,而是她真的不想失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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