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內,季冬涼坐着,背影說不出為何,竟然顯得有些頹廢。

秦書墨拍了一下季冬涼的肩膀調笑,「怎麼?最近我們堂堂的季大總裁,要變型為憂鬱王子了?這大晚上的有把我從溫柔鄉里拉出來,該怎麼賠償我?」秦書墨說話沒個正形,也不知道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。

這是自從那個女人離開之後便這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