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還是好痛,被挖走可一窟窿,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填滿呢?

她蜷縮到了地上,渾身彎腰弓成了一個蝦米,只有這樣她才給自己一點溫暖。

陳深明在門外聽到了顏昕洛的哭聲,他的手心暗自地收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