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知道的。」顧寧願無奈地嘆了口氣,「哎,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,才能學成材,總不能讓福伯白教我一場吧。」

說起福伯,她恍然想起什麼事,拍了拍腦門。

「壞了壞了,這幾天光顧着忙活了,把福伯的話都給忘了!福伯還說,要我去武館繼續練呢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