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宴搖頭,「不可能的,工會明顯就是算計好的,非要宮家去完成不可,宮家哪裡拒絕得了,只有接受的份兒,這件事,已經是板上釘釘了,任誰都改變不了。」

顧寧願眉心緊緊攢在一起,憂心忡忡。

薄靳夜原本在旁邊安靜地聽着,見她面色不好,眸光微動,抬手輕輕撫了撫她的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