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個沈琪兒是個笨蛋嗎?還是她是上天派來故意折磨我的?!那她衝着我來啊,為什麼要讓半夏受這樣的苦?!」

顧安爵心裡波濤洶湧,他緊緊地攥着溫半夏的被子的一邊,這上面濕漉漉的一片,顧安爵自己也不知道他幾經在這裡哭過幾次了。

「碗裡的湯又涼了,看來還得去拿去熱熱。」顧安爵拿起桌子上的小碗,輕輕地泯了一口,自言自語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