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裡瀰漫着一股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,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台暖暖地灑在病房裡,灑在溫半夏薄弱的嘴唇上,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,就連這濃重的陽光都不曾在她的臉上留在一絲光亮與溫暖。

顧安爵緊緊地盯着溫半夏禁閉的雙眸,期間護士為了檢查病情來來了許多次,顧安爵都不曾把視線在溫半夏身上移動過半分。

另一邊,沈琪兒和她的母親自覺得站在房間的一角上,一邊小心翼翼地喘着氣,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着顧安爵的表情,病房裡的空氣就像是凝固了一般,讓處在這個房間裡的每個人都窒息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