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媽,您才剛醒,您這樣的身體狀況能去典禮嗎?」溫半夏望着虛弱地任雅,滿臉擔憂。

任雅目光灼灼,堅定地點了點頭。溫半夏縱然十分擔心任雅的身體,但此時此刻看到任雅的這幅表情也不能再說些什麼,況且自己愛的男人正在和別的女人舉行訂婚典禮,溫半夏當然也不能袖手旁觀了。

「媽,我知道了!您先別急我先給您換上衣服!」溫半夏翻箱倒櫃,「我記得這裡應該有一套,我剛給你洗了送來的。哦!在這兒呢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