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半夏胡思亂想了一夜,輾轉難眠,後來又想了想,如果自己也懷疑顧安爵,那自己豈不是像當初的顧安爵那樣,選擇了對對方的不信任?那自己又和當初自己最痛恨的有什麼區別呢?

一夜,溫半夏像是想明白了什麼,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時候,昨天發生的事情儘量不去多想,按時的吃了早餐去了甜品店。

溫半夏覺得,既然要求對方全然的信任自己,那麼自己一定要首先改變,兩個人要感同身受不是麼,那就讓自己也學着去信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