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半夏心急萬分,掛斷電話後就匆匆趕往顧殊俞出事的酒吧。她擦了擦額上細密的汗珠,冷風陣陣吹過她的臉龐,此時正是寒夜,她的汗全部被吹散,結成冰冷的膜,溫半夏不由得感覺頭痛,並且還有暈眩的感覺。
她用手捂住額頭,似在阻止冷風的侵襲。
溫半夏心中並沒有絲毫的抱怨,她一直在擔心顧殊俞的安慰,雖然這些天顧殊俞對他做了許多事,但是也許就像楊依依說的,他只是因為從小的經歷,所以缺少關愛。他的玩笑也好,惡作劇也好,其實都是他想要引起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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