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譚瑩瑩回了公司,她內心憤懣,仍對酒會上的事耿耿於懷。

突然,電話響了。譚瑩瑩瞥了一眼,雖然手機上沒打備註,但是她早已爛熟於心了。她等這個電話,已經等得很久了。終於打來了。

「喂,是你。」譚瑩瑩語氣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