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賤女人!」葉纖纖咬牙切齒地從嘴裡蹦出了這兩個字,她的指甲掐進了她的掌心肉里她都沒有注意到。

「纖纖姐。」一旁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,「你的指甲已經發白了。」

葉纖纖淡然地瞥了一眼手指,手指甲的疼痛與她心中的疼痛哪裡能夠比得上半分,她現在恨不得能夠上台與顧雲溪痛快地打上一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