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翹着二郎腿坐在老闆椅上,見到我之後似乎並沒有什麼差異,而是指着對面的椅子說:「呦,時光小姐,稀客稀客,坐。」

我不想跟他賣關子,所以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:「你有沒有見過紅姐?」

「她在哪,我怎麼會知道?我是她的老闆又不是她的下屬。」